“媽媽,他怎麽了?他該不會是死了吧?他是不是不會再打糖糖了?”
“嘶……頭好疼啊!”陳平安拍著頭,緩緩的從破舊的床板上醒來。
眼前出現的,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老房子,破爛的屋頂,泥地泥牆,上麵還掛著熟悉的軍用水壺。
“這是,老家?”
陳平安猛地站了起來,可是卻感覺一陣頭重腳輕,腦袋脹疼的難受,屋子裏一團糟。
強上1980年的掛曆搖搖欲墜。
破敗的牆邊,歪七扭八的躺著幾個凳子,有不少都已經被砸壞了!
桌子上到處都是空酒瓶子,花生殼,屋子裏充斥著一股難聞的酒味。
牆角,縮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此刻正一臉畏懼的看著他,五歲的小女孩被嚇得哇哇直哭。
漂亮女人護著孩子,臉上身上到處都是被打出的淤傷,嘴角還流著血。
“媳婦兒,閨女!”
陳平安一下子就撲了過去,他太想這兩人了。
“你別過來!陳平安,你是真打算逼死我們娘倆嗎?家裏一分錢都沒有了,你要真讓我去陪那些畜生,我情願死!”
媳婦兒的眼中全是疏遠,甚至滿是厭惡,看得陳平安心中如刀紮般的痛。
前世,就是今天,他在外麵亂賭,欠了賭債,被一群街頭小混混上家裏逼債。
可他遊手好閑,抽煙喝酒打牌,成天瞎混。
沒錢就隻知道找老婆要,不給就打,家裏吃飯的錢都沒有,娘倆都餓了好幾天肚子了。
追債的上門,他被逼的沒辦法,竟然想拿老婆孩子抵債。
老婆不堪受辱,在家裏和隻有五歲的女兒,喝農藥自殺了。
他大受打擊,痛改前非,離開了這個地方。
後來借著改革開放的春風下海做生意,擺過地攤,進過煤窯,什麽都做過。
後來也算功成名就,成為了各個行業都有名有姓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