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拿!”杜氏聞言一顫,“是薑氏汙蔑。”
杜偉是不信的。
畢竟杜氏在薑時願進門前後的作風和派頭截然不同,還時常往杜家送好東西。
就連他的女兒杜憐容,也身著綾羅綢緞,滿頭珠翠。
要不是得了那麽多銀子,又怎麽舍得給杜家花呢?
但這個時候他肯定是要幫杜氏的,回去之後再從杜氏身上榨銀子!
“少夫人,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她說沒有,那就是肯定沒拿。”杜偉深吸一口氣,三萬兩,夠杜家用很久了。
薑時願勾唇,“別忘了侯府還有杜大姑奶奶的私庫賬冊,到時和銀樓一對賬就知。
興許,不止三萬兩呢。你們女兒杜憐容可也沒少在她那拿東西,杜家不還,就隻能上公堂。”
“憐容已經死了……”
“那是我的害的嗎?她死不死都不妨礙我把東西追回來。但凡你們要點臉好好管教,她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杜偉漲紅了臉。
“杜家想賴賬,奉陪到底!我一個寡婦耗得起,不知道你們杜家的公子姑娘能否耗得起?”
薑時願這是**裸的威脅。
原主將他們當長輩,他們把原主當冤種。
“老爺。”林氏幾人紅著眼扯了扯自己丈夫,麵帶哀求,她們可受不了子女婚嫁受阻。
“三萬兩銀子,賣了我們也拿不出來!”
“又不是我們花的,憑什麽要我們還?”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杜家男人死豬不怕開水燙。
杜氏臉色發白,止不住發抖。
薑時願逼杜家還錢,就是在逼杜家對她下手。
薑時願一臉諷刺地看著他們,“就你們這幾條命,也值這麽多銀子?
不過我也不是蠻橫不講理的人,三萬兩全部要你們還,也實在是不公平。
如今侯爺把公中庫房賠給我,那你們杜家就還一萬五千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