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郡主見狀,凝聲道:“怎麽,不敢讓大理寺比對玉佩上的指痕?”
永安侯著急忙亂地找借口,“郡主,薑氏詭計多端,一切都是她設下的圈套,那玉佩我們從未見過……”
薑時願打斷了她的話,“侯爺,你不覺得自己說話前後矛盾嗎?一會說我與人私通,一會說我詭計多端。
在你口中我這麽厲害,怎麽還是被你們逼得狼狽逃出侯府求救?”
“那是你的苦肉計!”永安侯眼神發狠,“薑氏,你一而再算計侯府,真以為侯府是軟柿子?”
“侯爺,還請不要為難大理寺。”談洪山淡淡地開口,“否則梁王府追責,我等也難做。”
夏長林做了個請的手勢,“侯爺,請。”
永安侯立刻看向族長。
族長臉上已經沒有血色。
薑時願已經在白紙上按下手印。
解雲舟和平陽郡主的注視,像一座大山壓在族長身上。
見永安侯府眾人還是不配合,解雲舟給隨從打了個手勢。
隨從們上前,抓著他們的手,強行留下手印。
族長掙紮,卻哪是武夫對手?
待他們鬆開,族長已經滿頭冷汗,麵露懼意。
他沒想到,薑時願敢這麽鬧!
夏長林當著他們的麵,用法子令玉佩上的指紋顯現。
而族長得了玉佩時愛惜萬分,擦了又擦,最後玉佩上隻留下來他一人的指紋。
“大人,玉佩上的指痕與楊廣才的一樣。”夏長林將比對結果告訴談洪山。
談洪山又回稟解雲舟和平陽郡主。
“你還有什麽話可說?”平陽郡主嚴刻詰問,“如此加害一個弱女子,虧你們還有臉咄咄逼人,倒打一耙!”
族長再無剛開始的氣焰,腿一軟跪下去,“郡主明察,都是薑氏的陰謀,小老……”
“談大人,此事牽扯非同小可,還望你秉公處理。”平陽郡主直接側首交代談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