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可真不要臉啊,分明是自己無恥,還倒打一耙,真惡心啊!”
“剛剛還說什麽讓要世子夫人給杜憐容行妾禮?真是笑死人了,還敢抬棺材來侯府鬧事。”
“上梁不正下梁歪,難怪杜憐容這麽不要臉,原來是一脈相承,好惡毒。”
……
在確鑿的證據麵前,風向從同情變成對杜家的唾罵。
杜家以為自己裝成弱勢一方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殊不知他們自以為是,處處都留有破綻,都不需要薑時願怎麽傷腦筋,就將他們釘在了恥辱柱上。
杜偉和林氏被罵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薑時願眯了眯眼,“隔著個侯府都想把手伸到我嫁妝裏,看來我不翼而飛的嫁妝定是你們杜家幹的好事!”
“薑氏,我警告你,你再往杜家潑髒水,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要你閉嘴。”杜偉厲聲道。
薑時願冷冷說道:“最好不是,等官府查出來,你們就死定了。
抬上這晦氣的棺材,滾回杜家去,否則,她的歸宿就是亂葬崗被野狗分食!”
“再怎麽說她也是世子骨肉的生母,理應留在侯府,享受侯府供奉!”林氏據理力爭。
薑時願嗤笑,“你怎麽證明孩子是世子的而不是你從外麵抱來混淆侯府血脈的?”
杜偉看向永安侯,質問道:“侯爺,那孩子是不是侯府的你不知道嗎?”
永安侯已經和杜家撕破臉,自然是不認的,“我兒子死了,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也死無對證了,誰知道是不是你們隨便抱個孩子來冒充侯府骨肉。”
“楊修文,你還是不是人?”杜偉憤怒不已,沒想到永安侯竟然說這樣的話。
永安侯態度強硬,“這孩子隻是在我兒子死的現場出現,說不定就是你們害死我兒子,故意放個小孩在那誤導我們,以此達成侵占侯府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