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棍的後腦勺受到擊打,撲通一聲就栽了下去。
阮夢君跑過去確認,這人已經沒了意識,她憤恨的又在他頭上踹了一腳。
忽然間,她想到了什麽,打開櫃子門,將裏麵的雲長嬌給拖出來。
此刻,雲長嬌的臉已經憋得通紅,喉嚨裏發出難聽的呻、吟聲,如同一隻發了情的母狗,不停的扭動。
阮夢君在她身上翻找,很快就找到了一包藥粉。
無需懷疑,這應該就是雲長嬌在雞湯裏下的東西,她走到老光棍麵前,掰開他的嘴,將藥粉全都倒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阮夢君退出了房門,好心的她,還特意給房門上了鎖。
隨即,阮夢君趁著沒人發現,腳步快速的從後門出去,來到她的屋子後麵,可以清楚的聽見裏麵的動靜。
房間裏。
老光棍漸漸醒了,他砸吧砸吧嘴,咳嗽了兩聲,就摸向了脖子,下意識尋找水。
他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奔向茶壺,倒了一杯喝下去,覺得不解渴,幹脆拎著茶壺大口的灌進去。
直到水壺裏的水喝光,老光棍仍然覺得難受,渾身燥熱的就像是有一萬隻蟲在咬。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一向萎靡不振的雄風,今日竟然給他爭了口氣!
老光棍驚喜又激動,尤其在他聽見炕頭上傳出的聲音後,直接就受不了,摸著炕沿爬了上去!
因為太著急,又太緊張,老光棍根本就沒看炕頭上的人是誰,就急匆匆的脫掉了褲子。
而後,屋裏響起某些不堪入耳的聲響,混合著院子裏傳來的大鼓書,那樣的淩亂、滑稽。
堂屋。
廣播播放完了一盤磁帶,便自動停了下來。
從阮夢君屋子裏發出男人不堪入耳的吼聲,和女人嗚嗚嚶嚶的嚎叫,讓她聽得頭皮發麻,抖落了一地雞皮疙瘩。
“呸,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貨。”雲老太太罵了一句,立刻換了盤磁帶繼續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