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哪天姚家問起來呢?”過了好半天,雲長嬌說了一句。
雲老爺子深沉的吐了口氣:“姚家人要問,早就問了,過了這麽久,他們不會管的。”
雲暮禮也說道:“就算問起來,我們也可以說,阮夢君不願在家安分,鬧著跟老四去海城打工。”
這麽一來,反倒是姚家跟外麵的人,要念及雲家對她的包容。
雲老太太點了點頭,“老二說的沒錯,姚麗君出事的真相,絕對不能讓姚家知道!”
“難道咱們就隻能這麽算了?”雲長嬌還是不甘心,低低的說道:“反正我是嫁出去的閨女,咱家的東西我分不著一毛,我可沒有對姚麗君起過壞心!”
“別說的好像我們欺負你一樣,這麽些年你從家往你婆家倒騰的東西也不少,我們誰說過你什麽!”雲暮周當年喪妻又喪子,雖然他心裏對姚麗君沒那麽喜歡,可兒子是他親生的。
想起她們的死因,他心裏不禁慪著一股火,還真的就這件事計較上了,除了他自己跟父母,看誰都有嫌疑。
雲長嬌被雲暮周揭短,當即沒了麵子,站起來發誓:“我要是對沈麗君有壞心,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們別一個個的裝的像個人,不心虛都對天起個誓聽聽!”
她這話明顯說給雲暮禮聽的,氣他阮夢君傷人當天跟自己唱反調,攔著不讓報警。
“要是那天直接把公安叫來,把那死丫頭抓走,不就沒有這麽多事了!”
雲暮禮再也受不了她一再針對,黑著臉說道:“要是報了警,那丫頭在局裏一交代,到時候雲超就完了!你腦袋裏裝的都是屎嗎?就會出餿主意!”
“你們給我住嘴,都是一根藤上的黃瓜,讓人拔了秧,你們誰能全身而退?”雲老爺子低喝,製止了這場爭論。
堂屋裏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觀鼻,鼻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