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還要跟我一起去?你在平城都沒有朋友的嗎?經常不回來,也不抽空跟他們聚一聚。”阮夢君好奇的問。
雲暮淵穿好衣服,最近這兩天,平城氣溫驟降,昨天跟阮夢君忙完公事,順便帶她去了商場,兩人各買了一件棉服。
“一起。”他不容置喙的說。
很明顯,這半個月裏出了太多事,雲暮淵再也不放心讓她擅自行動。
阮夢君聳了聳肩膀,隻好任由他去了。
今天她要去飼料廠,之前在雲暮淵的建議下,她將飼料的配方進行了改良,今天就要去看成品。
出了招待所,雲暮淵叫了一輛三輪車,先後坐了上去。
隨著三輪車司機蹬起腳蹬,三輪車出發遠去。
此時,就在招待所的門口,雲超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快跑了幾步。
可惜三輪車起步太快,他追了幾十米,最後還是跟丟了。
雲超停了下來,返回到招待所,氣喘籲籲的問老板:“剛才出去那兩個人,退房走了嗎?”
老板的防心還挺重的,聽見雲超的疑惑,沒有立刻回答。
而是反問:“你跟他們是什麽關係?”
雲超從宿醉狀態剛醒來不久,剛才又走了很遠的路,他的臉上幾乎沒有什麽血色,像紙一樣蒼白。
“那個男的是我叔叔,我找他有急事。”
老板“啊”了一聲,在登記了他的名字後,告訴他:“剛才那兩個人還沒退房,應該是出門辦事去了,要不你在這裏開一個房間等他們。”
雲超二話不說,立刻跟老板要了一間房。
飼料廠。
阮夢君確定過飼料的新配方沒有問題,立刻就讓老板分發給合作的農戶。
至於之前送去的配方飼料,老板同意回收,再加工之後還能用。
按照正常的形成,忙完了這些,今天就沒有事做了,可是雲暮淵一直都在旁白跟著,阮夢君另外一部分計劃,遲遲沒有機會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