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院裏,姚昭昭躺在自己的雕花木**,被子蓋在臉上,不停地嘟囔著:“太尷尬了,實在是太尷尬了。”
不是說他不想,下藥也沒用嗎?
怎麽偏偏被她給碰上了。
也不知道他回去要怎麽解決,院裏也沒個通房,看他那個視死如歸的模樣,怕不是準備硬抗吧。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教他用用五指姑娘,別再憋壞了。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像兔子一樣雙腳不停地在**跺著。
算了,自己何必多管閑事。
反正謝安瀾這輩子是注定得不到姚柔兒的青睞,憋壞了就憋壞了吧。
可話雖如此,她掀開了被子露出的眼神裏卻還是帶著擔憂。
“趕緊煮一壺去火的茶來。”她猶豫再三,喚了蜜雪過來,粗催道,“快點。”
蜜雪急急忙忙泡了壺茶,姚昭昭想著讓小廝去送過去,又想起謝安瀾脖子上被她咬出的傷口。
“還是我親自送過去吧。”她揣上了父親上次給的金瘡藥,端著去火的茶水帶著雅詩和蘭黛就往鏡月堂走去。
站在鏡月堂門口,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走了進去。
鏡月堂裏靜悄悄的,隻有微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院中的人不知道都忙什麽去了,連燈籠也隻有零星的幾個,像極了鬼屋。
冷風吹過,姚昭昭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姚昭昭走到臥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聲音在寂靜中格外的刺耳,然而卻沒有任何回應。
“司文?司武?”她又提高了嗓音喊了幾聲,回應她的依舊隻有風吹樹葉的聲音。
“小姐,我們要不然還是先走吧。”雅詩忍不住勸道。
蘭黛更是害怕地往兩人的身邊湊了湊,“這院裏伺候的人都哪去了,怎麽不點燈籠。”
姚昭昭是不怕鬼怪的,但奈何對中式恐怖的敬畏之心是刻在骨子裏,頓時就想放下東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