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臉愧疚,快步走到了姚昭昭麵前。
雙手抱拳,深深地作揖鞠躬,誠懇地說道:“是我眼拙,誤會姑娘了。姑娘醫術神乎其神,竟能用狗屎解毒,在下實在佩服。我願跟在姑娘身邊鞍前馬後,還望姑娘能收留。”
“何大夫可是幻醫穀的弟子,竟然願意跟著這個草包?”
“呸!我看著是這些人都是她收買的,才陪她演了這一出戲。這婦人還是她親戚呢。”
姚昭昭將銀針交還給何大夫,拒絕了他的追隨之心。
司武看著姚昭昭朝著馬車的方向走了過來,不屑地說道:“簡直不識好歹,那可是幻醫穀的弟子,若不是穀中規定弟子不可為官,太醫院早就不是江太醫說了算了。”
倒是司文,將主子細微的不悅盡收眼底,心中暗叫不好,趕緊上前打圓場。
他微微欠身,輕聲說道:“主子,依我看,這二小姐天資聰慧,隻是幫江太醫采了兩年草藥,醫術竟然就如此了得。她拒絕何大夫想必自有她的考量。”
司文說話的時候,眼睛還時不時觀察謝安瀾的表情。
謝安瀾微微皺眉,目光依舊盯著由遠及近的姚昭昭,默了一會才開口問道,“丞相府的事,辦妥了嗎?”
嗓音低沉,聽不出情緒。
司武聽到這話,立刻正色地回答,“回主子,今日丞相府就會來提親。”
見謝安瀾微微點頭,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姚昭昭走近,衝著謝安瀾說道,“你先去宮門口等我爹,我要去一趟湖邊。”
謝安瀾問道:“去湖邊做什麽?”
“我需要蜂王。”
那孩子身上的傷口不是普通的馬蜂,而是幻鋒。
正是她需要的解毒藥材,既然遇上了,沒道理不去找。
“我替你去。”
謝安瀾擰眉,卻對她說了這麽一句話,就往湖邊走去。
姚昭昭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