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從前,薑梨肯定會一次次的重複打電話,讓他快回來。
可是現在薑梨巴不得他一輩子都不要回來,看了看時間,薑梨自嘲的笑了笑,這個時間,他應該在醫院,陪著江若綿吧?
畢竟江若綿膽子小,怎麽敢自己一個人在醫院裏麵過夜呢?
酒吧包廂。
“霍哥你都喝了多少了,這是怎麽了?”
“是不是綿綿的手術,有什麽不對勁的呀?”
李天生有些不解的看著喝悶酒的霍凜言。
其實霍凜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薑梨驚恐防禦的畫麵,看著自己的手的時候,眸子裏透著點惱怒。
他不是故意的,是她不好,非要跟他對著幹!
聽話不就好了嗎?
“霍哥?霍哥!”
李天生這個時候終於發現了霍凜言的不對勁。
“沒什麽,就是好久沒有出來放鬆一下了。”
霍凜言回過神來,淡淡的回了一句,緊接著繼續喝酒。
他們兩個人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李天生算是最了解霍凜言的一個人。
他這樣的表現李天生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對勁。
“是不是綿綿有什麽危險?”
能夠牽動霍凜言情緒的人,怕是也就隻有她了吧?
可是霍凜言現在滿腦子都是薑梨,早就已經忘了江若綿還在醫院裏。
現在聽到這話之後更是後知後覺,他深吸了一口氣,又喝了一口悶酒,這才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霍哥,你幹什麽去?”
“醫院!”
他現在很空虛,心中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所以他迫切的想要抓到點什麽,就下意識的想要去找江若綿。
江若綿自己一個人在醫院裏麵,尖酸刻薄的為難那些小護士,隻要有一點不高興,就會罵罵咧咧的甩臉色。
小護士被她折磨得苦不堪言,可是卻又不能反抗什麽,就隻能是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