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從南說得認真,並不認為自己的話有什麽問題。
江則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到底有多不了解她?”
我雖然不知道江則為何知道我喜歡紫色。
但薄從南的表現著實讓人失望。
他當初為了給我慶祝十八歲的生日,考試前一個星期,偷偷翹課。
甚至背著薄父私自用他的私人飛機飛去國外,給我買了這隻鐲子。
我還記得他風塵仆仆趕回來,從懷裏掏出這隻鐲子,舉到我麵前說:“小知意,十八歲快樂!”
那些明明都是存在的啊,為何...為何不記得了呢......
我捂著沒有心跳的胸口,隻覺得空得難受,仿佛被子彈打了一個洞,正呼呼灌著風。
我已經接受了薄從南背叛我的事實,可我好難接受他否定過去的那些記憶。
薄從南握住江則的手,透明的密封袋裏裝著那隻鐲子。
他很不悅,“我是沈知意的丈夫,跟她在一起這麽多年,我會不清楚她喜歡什麽?”
“這鐲子這麽醜,她根本就不喜歡!江則,我知道你心疼沈知意,可也沒必要說這種謊話來騙我們!”
“和她結婚的是我,我們家事用不著你一個外人插手!”
江則也不是個脾氣好的,他抓住薄從南的衣領,“我是外人,可我也是警察,確保大家的安危是我的職責!”
“薄從南,你真是一點都不了解知意,她跟你這十多年都喂了狗了!”
薄從南眼睛眯起,臉徹底垮了。
好兄弟為了一個女人跟他吵架,連日來他心中的怒氣徹底壓不住了。
眼看倆人吵起來。
方蘭茹和孟項宜姍姍來遲。
一進門孟項宜就道:“從南,江警官也是為了我們好,不可以沒禮貌。”
孟項宜十三歲回家,薄從南慢慢從一開始的陌生疏遠,到後來跟在她屁股後麵屁顛屁顛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