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從南醉醺醺地又喝了一杯酒。
他就不信了。
沈知意看到網絡上瘋狂的罵聲會置之不理。
期間不少人聯係薄從南。
沈義康也打電話來罵他。
薄從南喝了不少酒,醉意已經徹底上頭。
他揉著昏昏沉沉的腦袋,聲音比之前多了幾分悵然,“爸,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給她發了很多信息,我那麽卑微地向她道歉,她一條都沒回。派出去的人,除了她前段時間的一些信息,連個人影都找不到。她現在為了和我賭氣,甚至在外麵找了個野男人。”
薄從南躺在沙發上,昏沉沉看著天花板,“嗬......”
“從小到大,她身邊都隻有我一個人。她明明知道我最在乎什麽,偏偏用這種方式來氣我。”
“爸,無論用什麽手段,什麽方法,我都要盡快看到她...我要她回來,回到我的身邊......”
薄從南橫躺在沙發,手裏還抓著一瓶紅酒。
我發現他身上竟然縈繞著黑氣,尤其是他的頭頂。
一團黑壓壓的霧氣縈繞。
我死後的抽離的靈魂並不可怕。
周身發著光,皮膚比活著的時候要白,是那種瑩潤的白。
這與薄從南的身上的黑氣完全不同。
我站起身想去觸碰,卻差點被那團黑氣灼傷了手,隻得快速後退拉開了距離。
薄從南是真的醉了。
喝到最後直接在酒吧包廂裏睡著了。
我見他睡著了,於是去了薄秉謙那邊。
薄秉謙沒在南江分局,而是在家裏。
偌大的書房內,燈光昏暗。
薄秉謙端坐在書桌前,他借著頭頂的燈光仔細地擦拭著手裏的解剖刀。
解剖刀泛著幽冷的光。
大晚上的,擦什麽刀?
我好奇地往桌麵看去,意外發現桌子上竟然都是一把把解剖刀。
大小不一。
光看著就覺得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