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從南扯過一旁的襯衫以及褲子隨意套上。
“你在房間裏收拾一下,等我把人送走了,你再出來。”
我笑了笑。
到頭來,薄從南還是怕跟孟項宜的關係被別人知道。
這種男人從頭到尾,最關心的都隻有自己。
江則負手站在大廳,望著落地窗外枯黃的草地。
從前他來找薄從南,知意就站在草地上指揮那些工人布置婚房,分明是很辛苦的事情。
她卻總是做得那麽開心。
可,現在她跟薄從南結婚一個多月,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知意,你到底在哪裏?
我跟著薄從南下來,看到江則站在窗邊孤獨的背影,心裏也難受。
自我死後,他是唯一一個真正擔心我的人。
我剛走近,就看到一樓垃圾桶裏有一個用過的**。
江則不可能沒看見。
難道他來找薄從南是因為我?
“有什麽事?”
薄從南白襯衫加牛仔褲,隨意套在身上,偏偏他身材高大,這一身穿在他身上,倒出奇的好看。
江則轉身目光掃過垃圾桶裏那隻用過的**,聲音冷得可怕,“昨晚你一個人在家?”
薄從南懶洋洋靠在沙發上,神情倦怠,“不然呢?我記得好像是你送我回來的吧,你不知道我家有沒有人?”
江則一腳踹在垃圾桶上,“你tm一個人用得著這玩意兒?”
薄從南看向垃圾桶,用過的**還在裏麵。
他眉頭微皺,他記得昨晚他抱著孟項宜上樓前,沒丟**啊。
怎麽現在垃圾桶裏多了個**。
“我樂意,你管我。”
江則上前一把抓住薄從南的衣領,“那個女人是誰?”
薄從南的力氣根本敵不過身體警校出身的江則,隻能任由他抓住自己的衣領。
“什麽女人?哪有女人?江則,你就算暗戀我老婆,也用不著用這種方式來詆毀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