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則轉身,看到來人時,眉頭微皺,“你怎麽在這兒?”
孟項宜穿著居家服,整個人很休閑,仿佛在自己家裏。
孟項宜目光溫柔地看著薄從南,“我擔心從南就到這裏來照顧他,不可以嗎?”
“......”
江則做了這麽久的刑警,什麽樣的人沒見過。
孟項宜的舉動,他自然覺出了不對勁兒。
可,他轉頭看了眼爛醉的薄從南。
眼底滿是失望。
江則並不想跟孟項宜糾纏,隻是冷冷看了她腳上的拖鞋一眼,轉身走了。
轉身之際,江則輕笑著低頭,聲音很小。
孟項宜沒聽見,我離江則很近卻聽到了。
他說——
“嗬,情侶拖鞋。”
嘴角那抹諷刺的笑格外明顯。
他本來也是個混不吝的公子哥,隻是做了警察之後做事沒以前那麽招搖。
低調了許多。
江則一走,孟項宜就快步走上去扶起薄從南,“我帶你上去休息。”
薄從南醉得朦朧,聽到聲音眼皮微抬,“你......”
薄從南伸手,修長的手指輕輕落到孟項宜的臉頰,輕聲低喃,“知意...知意...你回來了?”
昏黃的燈光落在孟項宜身上,她背對著光修長的睫毛落在眼瞼,看起來溫婉清麗。
比往常多了幾分女人味。
薄從南看著眼前的這張臉,光暈落在臉上,那上揚的唇角和知意一模一樣。
薄從南伸手環住孟項宜的腰,“知...意...我好想你......”
孟項宜任由薄從南環住自己的腰肢,她伸手輕輕摸了摸薄從南的腦袋,“我也想你。”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我知道錯了,隻要你肯回來,我願意做任何事。我隻要你回來。”
薄從南的手臂緊緊纏住孟項宜的腰肢,臉貼在孟項宜的小腹。
孟項宜指尖輕輕撫過薄從南的臉頰,聲音格外溫柔,“我怎麽會怪你呢,我永遠都不會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