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從南被這句話震驚到。
“不可能。”
之前他明明收到了她從M國寄回來的信。
“我勸你最好來南江分局看一下。”
說完,江則就掛了電話。
薄從南趕到南江分局的時候,江則正在辦公室等他。
薄秉謙也在。
他坐在江則對麵,一身白色襯衫加西褲,金絲眼鏡在他眼窩投下淺淺的陰影。
薄從南一進來就看到了薄秉謙。
薄秉謙眼皮都沒抬一下,可見對其的輕視。
薄從南拳頭硬了硬,最終什麽都沒說,轉而問江則,“知意在哪裏?”
他本不願意相信,但和江則畢竟是兄弟。
倆人關係總不能鬧得太僵。
我原本落在薄秉謙身上的目光,也朝江則看去。
他們才去了荒魂嶺一日竟然就有了新的發現。
這確實讓人意外。
江則拿出手機,“這是我們從當地村民手裏買回來的。”
這張照片構圖偏暗,但能大看清內容。
一戶農家透明玻璃窗戶上,有一張臉。
皮膚白皙,精致的五官,雙眸微垂。
薄從南露出吃驚地表情,這...不就是沈知意嗎?!
我也吃驚了。
盡管知道,我的頭顱就在荒魂嶺,可我還是被眼前的這一幕震驚到了。
“當地一個村民說,曾在趙先雲家見過知意,還給我們提供了這張照片。誰給告訴你知意在M國的?”
薄從南聽著江則的話,感覺整個人混亂了。
並沒有誰告訴他,沈知意在M國。
但信確實是項宜姐給他的,可那個東西是快遞公司送到沈家後再通知的他。
他去的時候,盒子都沒拆開。
“隻是一張模棱兩可的照片,就能確定知意在荒魂嶺,簡直是扯淡!說不定你這張照片和之前的照片一樣都是假的!”
江則知道讓薄從南相信緊憑一張照片根本行不通,所以早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