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放在耳邊的手機險些落下去,薄從南張嘴聲音沙啞,“我馬上來。”
薄從南沒跟江則再糾纏,隻留下一句,“把表送到會所。”
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江則看著薄從南離去的背影,理了理褶皺的衣領。
“瘋子。”
薄從南和沈家人趕到的時候,刀疤臉正站在別墅門前。
沈義康和方蘭茹到底是正經人家,看到大塊頭肌肉的刀疤臉,眼底都露出了懼色。
倒是孟項宜看起來很是鎮定。
她站在薄從南身邊,搶先開口,“我妹妹在哪兒?”
刀疤臉用下巴指了指,表示人在裏麵。
薄從南快步朝裏麵去,沈家人跟在身後。
越到裏麵,薄從南覺得自己的心跳得越快。
突然裏麵傳來,一陣女人低低的呻吟聲。
似乎是很痛苦。
一眾人腳步都頓住了,步子沉得挪不開。
尤其是薄從南。
他的眸子晦暗不明,眼底更是多了一抹痛苦之色。
刀疤臉見幾人不動,提醒道:“人是在一個公子哥手裏找到的,那公子哥有特殊癖好,找到的時候渾身都是傷,估計是救不活了。”
“什麽?!”
沈義康聞言驚訝得倒地,他...他的女兒竟然成...成了公子哥的玩物......
沈義康突然站起身,轉頭衝方蘭茹厲聲道:“都怪你,我就說知意出事了!你不相信。這下好了,我的女兒...竟然...竟然被折磨成這樣!現在就要死了,你怎麽這樣狠心呀你!”
方蘭茹瞪大眼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沈義康在說自己。
反了天了,竟然敢罵她。
方蘭茹衝他吼回去,“你自己沒本事怪我做什麽?!當初你不也說這丫頭是鬧著玩兒,騙我們嗎?現在出事了,就把屎盆子扣我頭上,沈義康你真是不要臉!”
沈義康難得硬氣,繼續回懟,“我起初是說鬧著玩,可後來知意遲遲不回家,我就提醒過,是不是在外麵出了什麽事,是...是你非說她跟她媽一樣,攔著不讓找,都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