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徽沒說話,徑直離開。
麵對占南徽的孤傲,陸長風十分不高興。
陸長風不知道易安安為什麽會選擇這樣一個男人當丈夫,在他看來,除去那身架子與能看過去的臉,這男人一無是處,而且性格還不好,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若不是覺著易安安不容易,陸長風絕對不會理會這種男人。
下午,易安安的收獲也很大。
易安安的手藝讓那位教授十分滿意,聽說易安安想要讀高中課程,想要參加高考,那位教授十分欣賞易安安的心性,她有一個徒弟正好在縣城高中當老師,介紹了易安安去旁聽。
傍晚,易安安興高采烈地回到家,正好在門口遇到了陸長風。
“陸長風!”易安安微笑著打了招呼。
陸長風還因為中午遇到占南徽的事情生悶氣,他看了易安安的笑容一眼,問道:“你覺著占南徽真的能考上首都大學?”
易安安愣了一下:“什麽首都大學?”
陸長風的臉色更不好看了,“你連你男人考哪裏的大學你都不知道?易安安,不是我說你,你之前很聰明的,怎麽現在……”
陸長風不忍心說下去,但是內心又十分煎熬。
易安安到底為什麽嫁這樣一個男人啊!
易安安不知道陸長風的脾氣為什麽這麽大,但是她的確不知道占南徽要考什麽學校。
隻要能離開嚴家村,占南徽考什麽學校,又與她有什麽關係呢!
“你還記得孫黨花嗎?”陸長風問道。
易安安想了想,點點頭。
孫黨花也是她們的同班同學,當時在班裏,她與孫黨花長得最好看。
“孫黨花嫁了個知青,那個知青前些日子回城了,就消失了,根本找不到人!”陸長風說道,“現在我在這個位子上,光聽說這件事情也不少了,你還是留點心。”
易安安忍不住笑道:“多謝你關心,我心裏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