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離開這裏,我有辦法幫你!”易安安抱著占南徽低聲說道。
占南徽眸色一暗,就憑她?
這個女人若是有別的法子,也不會是如今這副光景。
“真的,你相信我一次!”易母與易大平已經上前開始拉扯她了,她已經別無選擇。
但是這個男人還是沒有回應。
易安安覺著自己錯了,押錯寶了,早知道就找到機井躲進去,幹枯的機井或許有一線生機。
就在易安安被拉開的時候,男人突然伸出手來,一下子抱住了易安安的身體。
易母抬眸,冷冷地盯著占南徽,“你個壞分子,改造得不徹底啊,竟然敢打村裏女娃的主意。”
“我們要結婚,我雖然是壞分子,但是也有婚姻自由。”占南徽一字一句說道,手指宛如鉗子一般,捏住易母與易大平的手指,疼得兩人嗷嗷地叫。
“我是易安安的母親,我不同意這婚事!”易母大聲喊道。
“昨晚,村東頭的草垛……”占南徽突然說道。
易母臉色一變。
昨晚她跟村長在一起廝混,就在村東頭草垛……竟然被這個小子看到了?
易大平上前,抬手就要給占南徽一巴掌。
“藥!”占南徽抬起頭來,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個字。
易大平一下子愣住。
給易安安用的那藥可是村裏衛生室嚴格保管的,他偷著跟獸醫買,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最重要的是,易大平還想著明年被推薦上大學,吃國家糧,是不能有汙點的。
但是賣易安安的錢,也是他需要的!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有人喊道:“村長來了!”
嚴母瑟縮了一下眼神,拉了嚴大寶一把。
嚴大寶似乎也十分懼怕父親,藏在了嚴母的身後。
嚴村長冷著臉,背著手進來,他身上穿著青色的中山裝,戴著頂黑色帽子,胸袋上別著一支鋼筆,臉色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