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思氣得跺腳,可是偏生隔著柵欄,她想咬抓易安安,都夠不著!
“老公,別跟不三不四的女人說話了,不然以後讓你喜當爹咋辦,到時候說不清!”易安安又抬眸看了發愣的占南徽一眼,一隻柔嫩的小手從脖子上移到男人的臉額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你這本來成分就不好,最容易被人欺負!”
一提到占南徽的成分,占南徽就看了陳思思一眼。
他冷笑了一聲,也顧不上與易安安計較自己被騙的事情了,轉身就進入了窩棚裏。
陳思思幾乎要氣暈了,她想大喊大叫罵易安安出口氣,又怕讓村裏人瞧見她跟占南徽來往,畢竟占南徽的成分在這擺著呢,沒有考上大學之前,那就還是壞分子!
陳思思跺了一會兒腳,隻能認栽,嘴裏罵罵咧咧地離開。
這會兒窩棚裏,占南徽將易安安放在了炕上,然後轉身點了蠟燭。
易安安在炕上打了個滾,立刻滾到了裏麵去,將鞋子一蹬,蹬到地上去,然後躺著脫衣服,脫完妮子大衣之後,又扯了扯襯衣的扣子,然後望著站在炕邊緊緊盯著她的占南徽問道,“你這幾天不是要守在豬圈看母豬生娃麽,咋的,母豬不生了?”
占南徽盯著易安安問道:“老公是什麽意思?”
易安安笑眯眯地說道:“就是對象、愛人的意思,不過我覺著叫老公更親切。”
占南徽的臉色微微地紅了一下,轉過臉去,唇角抖動了一下,轉身就向外走,“我去看母豬生娃!”
易安安這才舒了一口氣,好險,好歹這裝睡的事情糊弄過去了!
襯衫的紐扣解不開,她撕扯了一下,就露出胸前一片肌膚來,正好被走了又回來的占南徽看到。
占南徽趕緊抬起手臂來。
易安安扯過被子來,緊張地望著占南徽,“你怎麽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