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皺眉,想要上前,卻被占南徽拉住了手臂。
“你父親想要你過幾日安穩日子,而且你現在沒有能力幫助你父親!”占南徽低聲說道。
但是父親如果把東西全都交了出來,這個王桂花,一定會很快送她的父親走的。
“想要保護別人,先要自己足夠強大!”占南徽低聲說道,“現在我們兩個,都自身難保!”
易安安皺眉,占南徽的話很有道理,現在她的確自身難保。
易安安記得,她父親是年前走的,王桂花嫌棄過年晦氣,沒有大操大辦,本想席子一裹埋在村外,但是因為被村裏強製實行火化,還鬧騰了一出。可惜那會兒她剛懷孕,被嚴大寶關在家裏,根本就不能出門,所以什麽忙都幫不上。
不到一個月,占南徽就要高考,現在,隻有讓占南徽考上大學,她手裏也賺到錢,才能將父親接出來。
王桂花見目的達成,立刻喊了易大平抬著易大通回家。
反正易安安這邊跑不了,她先將易大通的油水榨幹了再說。
下午的時候,易吉祥就穿著白襯衣,黑褲子,外麵套一件花棉襖,邀請了她幾個小姐妹,一起來到易安安的窩棚門口炫耀。
易安安認識易吉祥套在裏麵的衣服,是鎮上供銷社的工作服。
易吉祥站在門口,打量著這個破窩棚,忍不住冷嘲熱諷,“我說姐姐啊,你說你好好的福不去享,怎麽跟那個傻子嚴阿妮一個眼光呢,那男人是長得好看,是能吃還是能喝?”
“就是就是,你姐姐啊就是眼瞎,村長媳婦都不願意當!”一個小姐妹說道。
“嚴大寶哪裏有那個壞分子能力強啊,你看看長腿窄腰的,一看那方麵就很厲害!”另外一個小姐妹也說道。
易吉祥忍不住與那兩個姐妹笑起來,一邊說還一邊議論著,隱隱約約傳出來懷孕什麽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