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什麽父女血脈,蕭般若根本不在乎。
她今這麽說,目的就是為了禍水東引。
果然皇上下意識的朝著木先生看了一眼,開口道:“朕自然是信得過木先生的。”
若是真的信得過,又何來此問?
木先生目光複雜的看著蕭般若沒出聲。
大殿外隱有腳步聲攢動,隨即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
“啟稟皇上太子殿下和曾將軍求見。”
皇帝麵露疲憊:“傳召。”
太子曾將軍一前一後進來。
“父皇,您沒事吧!”柳燕辭跪在皇帝身邊,眸子中盛滿焦急。
曾敬大步上前,徑直跪地請罪:“臣護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
蕭般若站在一旁,目光一直都在這兩個人的身上流轉。
皇上遇刺這等大事,這兩位竟然不出一刻就趕了過來。
在宮中竟手眼通天至此了嗎?
蕭家幾姐妹眼神皆掛在二人身上。
她們現在已經是做出了選擇,利益就跟夫君捆綁,自然需要小心謹慎,步步為營。
蕭般若低頭斂眉。
她已做好打算,無心窺探這渾水。
皇上麵色灰敗,似已累極,揮退木先生一行人。
地上的司觀南也被小太監抬上了馬車。
駛離皇宮後,蘇清羽睨了一眼獨占軟榻的司觀南:“還沒裝夠嗎?”
司觀南挺在軟榻上不做聲。
蘇清羽冷哼一聲,扭頭看向車外。
阮靜檀一路都似乎若有所思。
蕭般若眼觀鼻,鼻觀心,下了馬車直奔房間。
芳華急急迎上來:“小姐,沒出什麽事吧?”
“沒事,你既沒睡去廚房給我端幾盤肉來。”
這大半夜的一來一回的折騰,蕭般若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
“姑娘還有心思吃飯?其他幾位小姐,現在怕是早就開始占卜了,姑娘不算一卦嗎?”
蕭般若直接不在意的擺擺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哪怕我們都是相術師,也根本做不到逆天而行,窺探天機本來就是要折損自身的,何必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