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辦法。
她承認,自己不聰明,否則上一世也不會死得那麽早,但這麽直白地被顧洲說出來。
薑歲穗臉上如同火燒一般。
顧洲沒有說薑歲穗的行為如何。
他道:“辦法是可以,可你有沒有想過,以你那位父親的性格,這樣就會輕易鬆口?
而你自己,一個沒弄好,對身體又是一次傷害。”
“薑小姐。”
他聲音忽然變得有些冷。
在薑歲穗眼中,顧洲整個人猶如變了一個人般,顧家公子小將軍的冷漠氣勢,讓她感到十分陌生。
無形中距離似又拉遠。
薑歲穗不喜歡這種感覺,她望向顧洲,等待他的下文。
“請朋友幫忙,對你來說,是很難開口的事嗎?”顧洲退後半步。
薑歲穗表情一僵。
顧洲視線銳利,唇角一點的弧度,高高在上的小將軍,對著她言語犀利:“還是說,薑小姐想與我平等?”
……
這座臨河的院子,是在顧洲名下。
大概是方便他來這兒玩,所以,在有花船的河邊買了院子。
薑歲穗留在院子裏休一晚。
這一晚,她翻來覆去沒睡下,不同顧鬆靈的宅子,這裏一看就知道是男主人居住。
院內不是青竹,就是鬆樹,連朵花都沒有,瞧著風格感覺也偏冷硬。
薑歲穗睡在這兒,腦海無法不去想顧洲,以及,傍晚時他最後說過的話。
‘放著可利用的人不去利用,是愚蠢。’
‘多少人想與我攀關係都沒機會,我把自己都送到你手邊了,還得哄著你來利用我。’
‘這麽好的機會,你不用就是太蠢了。’
隻是一個立戶而已。
那邊流程都走得差不多,就算薑寧睿不願意,隻要顧洲想幫忙,還有什麽做不成?
能達到目的就好,自己有必要端著嗎?
顧洲明顯就是對她有意,一次是錯覺,兩次,都是他主動開口給台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