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一人看過就算了，再給第二人看，我就娶不到妻子了。”
薑歲穗聽得奇怪，側看了他一樣：“顧公子不是青樓常客嗎？”
即便是尋伶人玩樂。
來往之間，也會有越界行為，好比領舞的女子，險些就要親上她的手指。
“是啊，我是青樓常客。”顧洲笑眯眯說著的同時，又將衣襟兩側拉攏一些。
薑歲穗有些弄不懂了。
若顧洲直接反駁她，她是不太信的，可他大方承認了。
“告訴你一個秘密。”
顧洲的目光似星辰，似笑非笑地掃過她的臉上，然後，悄悄停落在她的唇上。
“其實，本公子是很守舊的一派人，若是有女子看過我的身體，又或者是，得了我的唇吻……”
薑歲穗被他的話嚇一跳，攔聲道：“不是我！”
顧洲眸光微凝，轉瞬輕笑，調侃道：“又沒說是你。”
不是她，幹嘛對她一個外人，說這種容易令人誤會的話？
薑歲穗在心底腹誹著，估計是給了哪個漂亮的美人。
“隻是假設一下，隨便聊聊。”顧洲又道：“昨日打賭的問題，也不過是想問問，假如秦恒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會如何？”
薑歲穗想起秦恒的麵容，眉頭不自覺一皺。
她語氣淡下幾分：“看不出來，顧公子也是個喜歡閑聊八卦的人。”
“是啊，所以，薑小姐能不能滿足一下我？”
顧洲坦然承認。
他眼中是不加掩飾地想知道答案。
見此，薑歲穗認真假設了一番，她沉默的時間越久，顧洲眼底的情緒越濃，顯然，她大概是會的。
顧洲的心情有點雀躍，又有點失落，兩股情緒不受控製般在半空交織旋舞，最後，他唇角仍然是露出笑意。
偏就在此刻。
薑歲穗給了他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不會。”
“天寒風大，顧公子在此留步，我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