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歲穗沒作聲。
見此,薑玄明心頭更是惱火,冷沉道:“以後要是出事,別找我,我不會管你。”
“不會。”薑歲穗問:“你還想不想知道線索消息?”
這會子,倒是知道張嘴說話了。
薑玄明惱得不行,她是他親妹妹,剛才說的也不過是氣話,要是真出事,他還能真不管她嗎。
但話已經說出口,這個時候,也不適合再繼續說下去。
薑玄明壓下煩躁,冷道:“說。”
薑歲穗也不在意他的態度,將那兩個丫鬟的特征都說了一遍,順道:“我建議你,去太常寺卿府邸的周圍查查,或者,查查他名下酒樓,也許能找到別的線索。”
薑玄明皺眉:“你懷疑是他?”
“誰知道,我隻是隨口一猜,反正都是猜,隨便猜猜怎麽了。”薑歲穗才不會說真正懷疑的原因。
薑家男兒的朋友中,與林若晴交好的不少。
但能為林若晴做到這個程度的,隻有太常寺的那位,而有能力在長公主府做出這些的,也隻有他。
除去自身官員位置,他還是太子的‘寵妾’。
讓薑玄明去查酒樓,也是因為,上輩子林若晴和那人是在酒樓幽會。
薑歲穗懷疑,那間酒樓是太常寺卿的私產。
既然無法從事情一點點尋到線索,不如從源頭開始調查。
如果事情能給她一個可接受的結果。
即便是殺人償命。
薑歲穗也願意認。
否則,又憑什麽幕後之人,可以肆意算計他人,而受害者隻能被動接受?
如果要按規矩處置她,那就請這份‘規矩’先將害她的人,進行正確處理。
薑歲穗躺回柴堆上。
半夜。
她確認沒有人再回來,給自己塗上藥,胸口那一處,被薑清風踹出一道痕跡。
薑歲穗還是會感到心髒疼痛。
那一刻,薑歲穗差點背過氣去,她知道,薑清風當時至少是想弄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