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林若晴說什麽,薑歲穗始終的冰冷看著她,宛如看一個醜角。
“好!”
“你記住,靈牌壞了,也是因你之錯!”
說罷。
林若晴猛得將靈牌砸下去。
哐當一聲,靈牌四分五裂,由此可見,她用了多大的力氣。
薑歲穗這才說話。
“我敢跪著鑽過去,你問問自己找來的護衛,有沒有這個膽子讓我鑽。”
兩個看門護衛連忙低頭,不敢去看兩位主子。
林若晴將他們的動作收入眼底,心恨如今的自己說話都不管用了。
不過是兩個狗奴才而已!
也敢不聽她的話!
“他們是你特意尋來的薑家奴吧?說得好聽,是薑家的專屬看門護衛,可還不是奴籍?”
奴籍啊。
在前朝。
那是人命裏最輕賤的東西,連乞丐都不如,與死物是一樣的。
對主子來說,那就是趁手的工具。
若是遇到好心的主人,才活得有幾分人樣。
如今改朝換代,可奴隸的性命還是很輕,比起不聽林若晴的話,他們更不敢羞辱薑歲穗。
“說那麽多,你還不是不願意為了娘親,舍棄你那一點的自尊。”
林若晴察覺到薑歲穗的狀態有些不正常。
薑歲穗平常冷淡歸冷淡。
可從不會用這種看死人一樣的目光,去看誰。
林若晴想到太常寺卿郎已經倒下,又想到薑歲穗身後還有一個顧洲曖昧不清。
她心裏一下就慌了。
尤其是現在,薑歲穗不說話,隻一個勁地朝她走近,冰冷的眼神,宛如殺手一般。
林若晴當即嗬道:“若不是你執意要離開薑家,父親也不會讓我用這種手段教訓你。
要怨就怨你那可笑的自尊吧!”
對。
得讓薑歲穗去恨薑寧睿。
薑歲穗站在林若晴的麵前,看著對方強撐冷靜的模樣,隻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