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司機見明黛臉色不好,也不敢大意。
仔細回憶一番,才確定地搖頭。
“沒有,那晚原本我確實要一步不離跟著你的,可後來莫先生打電話讓我去拿衣服,就他不是給你訂了幾套春款裙子嘛,我回來的路上又收到你發的消息,說讓我直接回家休息不用去接你了。”
明黛握著咖啡杯的指關節用力到發白。
莫庭川那個時間點為什麽要支開司機?
而她根本就不記得她是否有給司機發過消息。
關於那晚,她一整個失憶,不管是意識還是其他,都像被什麽東西抽離的幹幹淨淨。
咖啡苦到難以下咽,明黛沉默著又跑了趟去年過生日的會所。
“不好意思女士,我們這邊並未查到您去年入住過的記錄,不過您生日當天的所有消費倒是一位姓莫的先生買的單,至於監控視頻,實在抱歉,我們最多也隻能保存半年。”
一無所獲。
雖然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明黛還是說不出的失望。
她現在無法確定的是,那晚她是否真的和那個男人發生了什麽,還是說一切都是莫庭川和那個男人聯手演的一出好戲。
總之莫庭川絕不可能無辜。
明黛按著劇痛難忍的太陽穴,站在倒春寒凜冽的寒風裏,從未有過的頹喪將她牢牢困住。
傍晚的時候明黛還是去了醫院。
冰涼的**輸進手背,她撥通父親的電話。
簡單問候幾句後,父親含笑提起莫庭川。
“庭川現在是徹底立起來了,有他頂在前麵我也輕鬆不少。”
“對了,周末回家吃飯這事他跟你說了沒?你媽一直擔心他忙起來就顧不上你了。”
“最近身體怎麽樣?你媽燉了你愛喝的藥膳,周末了早點過來。”
明黛不忍打斷父親樂嗬嗬的關心,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莫庭川出軌,她要和莫庭川離婚的這個殘酷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