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
王明說順嘴了,他能知道這個是因為跟張遠瞻在2005年會相遇,但現在根本不成立啊。
“張老師,你很像我一個朋友,他很愛考我胸腔類的知識,你考我的時候我立馬就想起來他了,所以順嘴了。”
隨口找了個理由,王明不時還去看著張遠瞻的表情,擔心理由是否會逞強。
“啊原來是這樣。”
“王明同誌你真的很有潛力啊,你是新來的麽?從哪裏調過來的?”
說罷,張遠瞻將自己的講義合了起來,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個冊子,看著像是自己寫的一些學術記錄。
“啊,我是新來的,從鄉下來的赤腳醫生。”
“赤腳醫生??之前是個赤腳醫生??”
張遠瞻愣住了,再次細細打量了一遍王明,從頭看到腳,除了那個寸頭有點奇怪,別的地方怎麽看都不是一個赤腳醫生,單單剛剛那副表現,他說自己是從別的地方調過來的主任張遠瞻都信,但僅僅是一個赤腳醫生?
看出來張遠瞻不相信,王明撓了撓頭:“雖然看起來不像,但我確實是赤腳醫生,從急診科室轉過來轉到骨科的,我比較喜歡骨科。”
說著,王明並不忌諱自己之前的身份,笑著解釋。
“晚輩可懼啊,你要不要來我的研究所,你這樣的人才是我們研究所正缺的。”
研究所,這個年代國家成立且極力鼓勵發展的會所之一,在這裏會聚集來自各地的各種區域的天才。
“不了張先生,我現在還不具備去那裏的資質,況且現在我們醫院的醫生稀缺,我也想留下來幫助減輕一些壓力。”
麵對王明的拒絕,張遠瞻也並沒有逞強,緩緩歎了口氣:“我明白你們這樣的年輕人向往自由,那樣的地方確實有些壓抑,那也不勉強你,京城醫院能有你這樣的人才我也能夠心安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