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麽事了?”
看到陸遠殺氣騰騰的朝外走,陸愛民急忙問道。
陸遠一言不發,朝著村委會的方向走。
陸愛國和陸愛民等人看了看,馬上跟了上去。
來到村委會,陸遠一腳踹開上鎖的大門。
“愛國,你廣播匣子給我打開。”
陸愛國不敢怠慢,急忙啟動廣播設備。
“喂喂喂!全村老少爺們都聽著,我是陸遠,大夥想吃肉,就來村委會。”
不一會,幾百名村民從四麵八方湧向村委會。
短短半小時工夫。
全村都知道陸遠打了三頭野豬。
“我媳婦兒讓人打了,現在我要去白河村討公道。”
“願意跟我過去的,每人半斤肉,如果打起來,動手的每人一斤肉。”
“受傷了,我出醫藥費,打死了,我陸遠養他家裏妻兒老小。”
“隻要一百人,覺得自己能打敢打,不要命的,現在就來登記!”
夏德貴搶了陸家,打了夏荷。
陸遠今晚不砸了他們家,名字就倒著寫!
“咱們鄉下人不會說什麽大道理,隻相信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夏德貴到我家打人抄家,他們不當人,也別怪我陸遠不認這門親戚!”
想要吃肉,就跟陸遠走。
即使天塌下來,也砸不到其他人。
“你要不要再尋思尋思,帶著這麽多人過去討公道,搞不好要出人命。”
“劉老頭,不是你家媳婦讓人給打了,你自然能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這件事情落到你頭上,我會當縮頭烏龜嗎?”
“把人打傷了,是不是真由你負責?”
不大功夫,聚集村委會的村民分為幾夥人。
十幾個既沒媳婦,又餓得哇哇叫的小年輕,想都不想地走到陸遠這邊準備登記。
更多的村民則是滿懷擔憂。
三更半夜,陸遠帶著一百號人去白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