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溪漂亮如琥珀般的大眼睛眨巴了眨巴,透著一絲絲的茫然。
“怎麽?你不喜歡吃糖葫蘆嗎?你不喜歡吃糖葫蘆,那這支糖葫蘆可能就要浪費了。”紀方瓷可惜的搖頭。
“我喜歡吃。”小家夥立馬開口。
紀方瓷忍俊不禁地將糖葫蘆塞到了她的手裏。
“那這一串兒給溪溪,吃的時候小心一些,別紮到了嘴。”
周硯溪總是覺得娘親是故意的。
娘親明明可以買一隻糖葫蘆的,卻一口氣買了兩隻,分給了她一隻。
一家人逛到了晌午,每個人都買了不少的東西。滿載而歸的回了村。
周硯溪和周硯林兩個小蘿卜頭從鎮子上回來就屁顛屁顛的去村子裏玩兒。
兩個小家夥一玩就是一下午。
紀方瓷晚飯燉好了一鍋排骨出來,香味飄散了出去,還不見人回來。
她到了村子裏麵到處尋找。
找了一圈,在一片小土坡下,看到了一群蘿卜頭。
周硯溪和周硯林站在一句外麵。
中間有一個小男孩,手裏拿著一根木棍,正在地上扒拉著什麽?
紀方瓷走近了,這才看出來。
竟然是一隻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野貓。
那野貓身上的毛都已經被拔掉了,傷痕累累,眼睛裏有眼淚沁出來,嘴裏不停的小聲嗚咽著。
而旁邊的男孩手裏拿著一根小棍子,不停的朝著小貓身上抽打。
“你們看到了沒有,它快沒氣兒了。一會兒咱們架起爐子來吃貓肉。”
“你們兩個去撿些柴火過來,咱們一會兒都嚐嚐貓肉到底香不香,我還沒有吃過呢。”
紀方瓷看到這一幕,眉頭緊緊的皺到了一起。
她快步走上去,“溪溪,林哥,回家吃飯了。”
周硯溪和周硯林看到紀方瓷來了,頓時就朝她跑了過來。
一左一右的牽住了她的手,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