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秋氏不停的作妖,早就已經惹怒了紀安城。
他閨女才不稀罕做什麽周家的媳婦。
聽到這話,他啪的一聲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沉著臉站起了身,“你們慢慢吃,我出去把人趕走。”
“他們一路上處處針對閨女,現在還想吃閨女整來的肉,他們做夢。”
“閨女你別動,這點事老爹就給你處理了,用不到閨女你親自動手。”
老爹一副興致衝衝的模樣,紀方瓷也沒有拒絕
,彎唇笑了笑:“那就辛苦爹爹了。”
紀安城起身,端起了廚房外麵剛剛殺雞的一盆血水,大步往外走。
開了門,二話不說,一盆烏臭的血水就潑了出去。
一滴不落全都潑在了秋氏的身上。
秋氏被這股腥臭味差點惡心的吐出來。
“嘔……紀方瓷,你這個小賤蹄子,你想幹……”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對上了紀安城威嚴的眼神。
紀安城年輕時也是戰場上的殺神,又在京城久居高位,身上的氣勢不怒自威。
他隻是沉著臉沒有發火,就足夠讓人心驚膽顫。
“周家的媳婦,我閨女早就不稀罕當了,你回去告訴周老夫人,從此以後我閨女和周家再無瓜葛。”
“日後誰要是再敢欺負我閨女,就別怪我不客氣。我閨女之前養著你們周家,你們周家不知感恩,對我閨女惡言相向,我都看在眼裏。”
“我紀安城的女兒,不受這個委屈。”
秋氏沒有討到任何好處,還被潑了一盆髒水,那是一肚子的氣。
偏偏對上紀安城,她敢怒不敢言,罵罵咧咧著回了後麵的院子。
兩家人就這樣在天保村住了下來。
住下來的第一天,一家人整整齊齊上陣,收拾衛生,清掃院子。
院門開著,有不少路過的村民朝裏麵探來腦袋。
紀方瓷笑著和每個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