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完了周老夫人的話後,他搖了搖頭。
“曾祖母,你的銀子還是自己留著吧。娘親告訴我了,要讓我孝敬你,我怎麽能隨隨便便花你的錢呢。”
周硯林沒有被周老夫人**到,他站起了身,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拍了拍周老夫人的肩膀。
“曾祖母,你年紀大了,得留著銀子養老,我就不花你的銀子買肉吃了。”
“娘親應該給我燉了肉,曾祖母我去找娘親了。一會兒將娘親燉的肉拿來給你嚐嚐。”
說完,他就拔腿跑了。
最後,也不知道秋氏的女兒從哪裏求來了藥,總算給秋氏喂了下去。
休養了一天以後,秋氏恢複了精神。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周老二打了一架。
夫妻二人徹底撕破了臉麵,你抓我一把,我撓你一下。打的那叫一個火熱。
後來還是陸福來了,強製將兩人給分開了。
秋氏坐在地上不停的嚎叫,“哎呀,我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啊,差點死了也沒有人管啊。周家沒有一個有良心的呀。”
周老夫人被她吵得不厭其煩,手裏的拐杖就狠狠朝她砸了過去。
“再敢哭一聲,老娘就打死你。”
“行了,都滾過來吃飯。”
流放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們留宿的這個客棧大堂裏已經沒有了位置。
所有人就都在外麵支起了桌子,一家圍著一張桌子在那裏啃著饅頭。
紀方瓷昨天不知從哪裏弄了一隻野雞,燉了一隻雞擺放在桌子最中間。
旁邊還有新鮮的野菜,他們吃的不是饅頭,而是白花花的大米飯。
周硯林坐在桌前,拿起小碗,成了一小碗雞肉,眼巴巴的望著紀方瓷問道:“娘親,我能不能給曾祖母拿一些肉過去啊。”
“曾祖母這幾天都瘦了,娘親告訴我要讓我孝敬曾祖母。”
紀方瓷並沒有阻攔,點了點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