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
飛星陰冷一笑:“裴世子別害怕,在下殺人無數,這點子刀工還是有的,一定會盡量讓你少受點罪。”
裴宏冷汗直流,拚命搖頭:“不,不......你們不能這麽做......我是臨安侯府的世子,將來是要襲爵的,你們不能這樣做......”
下一刻,竹林中傳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驚起了周遭正在休息的鳥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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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澈回到寄暢軒時,天已經黑透了。
有了昨日的經曆,今天再給顏蓁上藥時,他主打一個快速解決。
不逗她,也是為了不自討苦吃。
上好藥的顏蓁穿好衣物後,才轉過身子去看他。
隻是瞧了他半天,都沒有從他身上瞧出半點不對勁的地方。
“今天,裴宏失蹤了,你知道嗎?”
裴澈正在洗手,那動作優雅又矜貴,半點沒有因為顏蓁的問話而遲疑片刻。
“嗯,剛回來的時候就聽門房說過了。”
顏蓁不死心:“那你覺得,裴宏會去哪兒了?”
認真把手擦拭幹淨後,裴澈才重新坐到床邊的圓凳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阿蓁懷疑,是我把裴宏抓走了嗎?”
“我......”
顏蓁咬著下嘴唇,一時也不知該怎麽接過他的話才合適。
思慮再三後,她潛意識裏還是在維護裴澈的自尊心:
“昨日發生那件事情,我看你比我還要生氣,所以才以為裴宏的失蹤和你有關係。他失蹤了不要緊,我隻是擔心你會受連累......”
原來,是擔心他啊。
裴澈覺得,兩日來的糟糕心情,在這一刻因為這麽一句話,得到了最大的緩解。
就連今日在竹林暗室中,看到裴宏像條死狗一樣地被人從十字架上抬下來,他都沒有這麽舒心。
“你放心,不會連累到我,更不會連累到你。”
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