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舅母怕是吃醉了酒,不然為何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呢?”
聽到這句,顧淑雅再也忍不了,她直接上前,踩著被摔碎的頭麵走過來。
“是不是秦舒怡那個賤人讓你拿給五爺的?”
“她都死了為什麽還是不安分!”
顧淑雅恨秦舒怡,恨她的母親,這是宋嫻晚一下就能看出來的情緒。
甚至已經恨到了巴不得連帶著宋嫻晚也去死。
她猜對了。
“隻是收拾母親遺物時發現的東西,想著是五舅舅所贈,物歸原主而已。”
宋嫻晚用餘光看了一眼茯苓。
茯苓領會,趁著顧淑雅沒發現,從一旁的側門走了出去。
“你回來侯府,是不是也要和我奪走什麽東西?”
“五爺,侯夫人的身份,你和你娘一樣,是個賤人!”
顧淑雅此時的狀態,任誰看了都能看出端倪。
宋嫻晚當初給她下藥的時候,也不知道會發作得這麽快,甚至讓她尋到了海棠苑來。
還好茯苓已經去請老夫人了。
此時,她要做的就是激發顧淑雅剩下的所有恨意。
“五舅母這麽說,我倒是在這盒子裏發現了一封信,好似是五舅舅的字跡。”
“他說要私奔。”
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顧淑雅,她直接上前掐住宋嫻晚的脖頸。
“你撒謊,不可能,不可能的!”
宋嫻晚被掐住脖頸,卻仍強撐著扯出一抹嘲諷的笑,艱難開口:“信……就在盒子夾層,你自己去看……”
顧淑雅聞言,手上力道一頓,鬆開宋嫻晚。
踉蹌著奔向那被摔碎的錦盒,雙手顫抖著在碎片中翻找。
宋嫻晚咳嗽幾聲,緩過勁兒來,看著癲狂的顧淑雅,心中冷笑。
站在一旁的宋媽媽想上前卻被宋嫻晚製止了。
這出戲還沒唱完,最重要的主角還沒登場,不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