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頌亭的話,問的好沒自知之明,白霖的眼神不自覺的移開,有些不知該怎麽回。
也不是不堪的問題,實在是外界的名聲,可謂是聲名狼藉。
“爺長得好,家世好,年紀輕輕位列九卿,表姑娘愛慕爺,很正常。”
將話在心中斟酌了不知多少遍後,白霖才說出這話。
雖聲名狼藉,但衝著秦頌亭的臉,京城還是有不少貴女願意嫁的。
那冉小姐不就是一個嗎?
“滾,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這話聽在秦頌亭耳朵裏,怎麽聽怎麽別扭,那塊兒沒吃完的紅豆酥就這麽朝著白霖砸去。
他也不敢躲,隻能伸手接住,還得俯身行禮謝過秦頌亭。
“多謝爺的賞,屬下這就滾。”
看著白霖從屋子裏走出去,秦頌亭微微皺眉。
就這麽過了兩日後,顧淑雅請了之前春日宴上的幾位夫人來侯府聽戲。
畢竟那次春日宴,實在是給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正好騰出手來,請人再來府中,聽戲,打葉子牌,將麵兒給找回來。
不過茯苓跟宋嫻晚說的卻是,顧淑雅是要給秦思瑤相看人家。
她看中的是武威伯府家的嫡長子徐威,雖說年長秦思瑤五歲,還成過婚,但這武威伯府可是實打實的皇親國戚。
徐威的長姐如今是太子良娣,將來太子登基,那便是貴妃娘娘。
門庭顯赫,不知有多少人想和武威伯府結親。
顧淑雅當然也想,倘若能攀上武威伯府這門親,她在侯府可就能橫著走了。
“秦思瑤肯定不願意吧。”
宋嫻晚一手拿著芙蓉糕,一手握著本書,躺在搖椅上看著。
她喜歡坐在窗邊的位置,任憑茯苓和宋媽媽說了多少次,都沒改。
兩人也是怕她凍著著涼生病。
茯苓拿了薄被過來給她蓋上:“六姑娘的脾氣,姑娘又不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