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她,可人家明顯瞧不上你,剃頭挑子一頭熱,沒有結果的。
我以前沒機會識字,讀書!你安大媽經常嫌棄我不識字。
後來我發憤圖強考了中專之後,我才能理解你安大媽當初為什麽那麽嫌棄我?”
“你現在也是這個問題,你倆學曆不對等!你是工農兵大學生,她隻是個高一生!”
“我覺得這不是問題!”
徐鳳綽直截了當的反駁“左右我也隻是掛名上了兩年而已!根本沒學進什麽東西!在知識層麵上,她跟我是一樣的!”
鄭源聽著直皺眉,這已經開始自我貶低了那還了得。
“你倆家庭也不對等,朱門對朱門,竹門對竹門。是有道理的,你倆家庭差距太大了,她配不上你!”
“這同樣也不是什麽問題!她是嫁給我又不是嫁給我家!”
左右他也沒在那個家裏呆幾年,他跟那邊不算很熟。
鄭源再接再厲,拿著人口資料端詳。“那小姑娘,家底是禁不起細查的!一查一個窟窿,她成分不好!
現在就是勉強在窗戶上糊上了一層漿糊,一扒開止不住的漏風,她的家庭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沒事!戰場上啞彈多的是,我一進部隊入地就是爆破連,這炸彈我讓它什麽時候響,它就能什麽時候響,我有這個自信能控製住。”
徐鳳綽接過資料,目光死死的盯住董二成這個名字直皺眉。
心有疑慮地思考,她要是當真對這個父親如此無情,那雪鶴賓館她還會來嗎?
鄭源噎住了,靠貶低那小姑娘沒用了,看來隻能從別的方麵入手了。
“看來你是被她拿住了,那現在最關鍵的問題隻有一個了。
你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工作,你現在是無業遊民,人家家裏是不可能把閨女嫁給你的!”
“必須要有一個工作才可以嗎?”他還不想隨便地找個班上,他有預感他早晚還能回到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