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芊芊試探性地擺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樣,那是九姑最想看到的。
苦著一張臉向九姑傾訴,順著話講“您說的都對,隻是董雙環已經跟徐天磊見麵了。
他們好像很聊得來,這份婚約我應該是指望不上了。”
轉頭看向昏睡的董建北懇求道“董建北隻是一個小孩,不聾也不啞。
玩鬧也是很正常的,而且他也沒吵到您吧!
您把解藥給我吧!我保證他不會哭鬧,而且比起他一個小孩,好像您周圍的鄰居才是最吵的吧?”
九姑擺擺手指了指耳朵說“我塞了棉花,左右鄰居他們就算再吵,我也聽不見。
而且誰說小孩兒不哭不鬧,我就不煩了。
他不拉屎嗎?拉了不得讓人收拾嗎?他不吃飯嗎?不得讓人喂嗎?
他不尿床嗎?跟他一個被子睡得踏實嗎?
所以我說沒有解藥,睡幾天就好。
你就算把他叫起來,他也隻會是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
你們昨晚共處一室,我還特意加大點劑量。
我本來以為你也會昏睡著,我就徹底不用操心了。
不過想想也對,你和紅姑小時候都是這麽過來的,長大了也就有了抗藥性了。”
九姑指了指煤油燈,董芊芊也終於明白她是怎麽下藥的了。
九姑用小木棍撥了撥裏麵的黑色燈油,解釋道“他是聞了一晚上的朱砂與曼陀羅根莖,混合而成的藥液。
再與煤油燈配合燃燒後形成的安魂氣體,沒什麽大事。再說……”
話道此處,九姑撿起了地上的手電筒。
立著放在桌子上,強烈的燈光瞬間照亮了天花板。
陰笑著指著手電筒與大花被對她說“如果他醒著,你一樣也偷不到不是嗎?”
董芊芊連忙辯解“這不是我偷的,這是用錢買的。”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手電筒是董家的,大花被卻是新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