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彥馳冷哼一聲:“我不過是為了防止她動不該動的心思。”說著,蘇彥馳將手裏的嫁衣往地上一扔,“你瞧,這防的正好。”
蘇彥康也明白過來,反正藥都灌了,蘇餘除了不能說話了,也沒別的影響。
隻是這蘇餘比比劃劃的,他一個字也看不明白。
忽然,他想到了什麽,衝門口麵色慘白的銀丹逗狗似的招招手:“過來!告訴我蘇餘在說什麽?”
“有什麽好問的,直接帶過去就是。”蘇彥馳沒那個耐心等銀丹回話,伸手便去拽**的蘇餘,“起來,去迎明月。”
蘇餘本就虛弱至極,蘇彥馳用的力氣極大,直接將人拽摔在了地上。
“呃!”
蘇餘猛地發出一聲痛呼,身子也劇烈的顫抖起來。
“你裝什麽!”蘇彥馳出聲嗬斥,接著連忙嫌棄的收回手。
不過下一瞬,他便看見手中殷紅的血漬。
這是?
他看向蘇餘,蘇餘此刻本就沒什麽血色的霎時白得跟紙一樣。
“二姑娘!”銀丹連滾帶爬的撲到了蘇餘身邊,抖著手拉開了蘇餘的袖子,隻見靠近手腕上的地方赫然是一道皮開肉綻的傷口,此刻正因為傷口崩裂而往外冒血。
蘇彥康後知後覺解釋道:“三哥,她昨日被阿姐給抽了一頓,身上有鞭傷。”
“怎麽沒上藥?等死嗎?”蘇彥馳拿著帕子嫌棄擦著手,銳利的目光掃過蘇餘的臉,“蘇餘,這裏是將軍府,你賣慘的手段實在是太低級了!”
聽到刺耳的話,銀丹終於忍不住,拚著小命丟掉的風險大膽道:“這府中根本不會有藥給二姑娘!”
蘇彥馳冷嗤:“她是府裏的二姑娘,府醫不會給她藥?”
“按理來說,主子生病,府醫該來院中診脈,但從前姑娘風寒,府醫別說過來了,姑娘親自去求,都求不來一副祛風寒的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