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鬆瞥了眼江配筠,有些忐忑道:“今日大姑娘還冒翻了三皇子,被三皇子罰跪在花園中半個時辰。”
“什麽?”
“什麽!”
“什麽?!”
三人異口同聲,皆怒不可遏。
“好一個蘇餘,我好吃好喝養著她,結果到頭來她就這樣回報我!”江配筠被這個消息氣得渾身發顫,“我疼了十五年的女兒,她就算是掉一根毫毛,我都心疼的不行,她竟然還敢讓三皇子把明月罰跪在花園中半個時辰。”
“姐姐那麽好的人,蘇餘她怎麽敢的!”蘇彥康將自己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這個賤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等我出去我絕對饒不了她!”
“我對她實在是太心慈手軟了。”蘇彥馳語氣幽幽,“早知道我當初不應該隻把她的嗓子毒啞,我還應該把她的臉刮花,這樣她哪兒來的機會跟三皇子勾搭上?”
“沒錯!”蘇彥康第一時間就跟蘇彥馳站在了同一戰線上。
聽著倆人的話,江配筠完全沒有反駁的意思。
雖然他們現在討論的人也是從她肚子裏出來的同胞,但終究不是一起長大的,也沒有深厚的感情,這跟陌生人又有什麽區別?
所以,對待陌生人,肯定要用最解氣的方法。
“除了這個呢?可還發生了其他事情?”江配筠到底見過不少世麵,也知道不少後者因私的事,所以暫時還能穩得住心緒。
青鬆吞了口口水,最終還是將蘇明月這兩天所發生的一切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但他終究不是伺候蘇明月的小廝,最多隻是知道蘇明月臉和額頭受傷了,並不清楚究竟是如何傷的。
不過這都不重要,這個家裏,除了蘇餘,不會有人對蘇明月有敵意。
除了蘇餘,不會有人對蘇明月下這麽重的手。
他們隻要把一切都歸咎在蘇餘身上,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