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長舒一口氣,他好似忽然想到了什麽,“縣丞張玉是......”
“乃是張誌明的族叔,他這個縣丞的位置,還是張家花錢買來的。”殷三娘實話實說道。
陳銘此刻倒是明白,為什麽之前殷三娘對朱保一副警惕的模樣。
這件事不隻是涉及到山賊和富戶,還有這位縣衙的二老爺。
“所以,張誌明覺得你發現了太多的秘密於是將你送給這二王寨的山賊,讓他們來對付你。”
殷三娘怯生生地點了點頭,“都頭明察!”
她根本不敢看陳銘的眼睛,畢竟剛剛和陳銘說的那些話太大膽了,若是傳出去,少不了一個紅杏出牆的罵名。
陳銘摸了摸下巴,掃了殷三娘一眼。
古代女子成婚都比較早,即便是為人婦,也不過二八年華,正是含苞待放的時候。
夫人不錯,張家也不錯,張家的資源更是不錯。
這種撿便宜的事情,他陳銘沒道理不答應。
“夫人,有件事我想問問夫人?”
陳銘朝著殷三娘身旁湊了湊,殷三娘也不躲閃,反而肆意地享受著陳大都頭的男子氣概,比起那個大腹便便的張誌明不知道誘人多少。
“都頭問吧,奴家定然知無不言。”
“若是張誌明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死了,張家可有人能挑大梁?”陳銘隱晦地暗示。
明著來需要動用縣尊的力量,但要獲取最大的利益,當然是幹髒活最合適了。
“清原縣從來沒有張氏,張誌明乃是我殷家贅婿......”殷三娘石破天驚。
臥槽!
當贅婿當地如此豪橫!
陳銘腦瓜子嗡嗡地,他這幫英俊神武的大寨主都沒過上軟飯硬吃的日子,張誌明憑什麽?
你是真他娘的該死啊!
“那夫人的意思是,若是張誌明沒了,張家就能回到從前,變成殷氏?”
殷三娘想了想,而後重重點頭,“陳都頭,奴家可以保證,隻要能夠將張玉叔侄兩人繩之以法,奴家便有辦法重新掌控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