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斷山眼神求助一般望向陳銘,想要從他的臉上尋求答案。
陳銘不由地在心中吐槽,這家夥是是不是有些太蠢了點,這都看不明白,他一個有龍陽之癖的家夥,能去青樓嗎?
大老遠把他綁過來是為了那點銀子嘛!
他陳大寨主也根本不缺他這點銀子。
“咳咳,縣尊大人,卑職看此人麵白無須,渾身盡是陰柔之氣,不像是會經常出入秀春樓這種地方的人,卑職以為,此事或許另有隱情。”
陳銘站出來對著沈謙實拱手說道,沈謙實本來就看不得這種跟太監一樣的男人,心中窩火,“嗯,本官看來也是如此,此人似乎對女人或許根本不敢興趣吧。”
“大膽龜公,你是不是在誣陷這位公子?!”
沈謙實朝著狗娃大吼著質問。
狗娃眼珠子滴溜溜地直轉,沒有感情幾乎全是演技,都快把心虛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這......這......這......大人......小人......小人沒有亂說啊!”
見他支支吾吾,別說沈謙實,就連周遭看熱鬧的百姓此刻都明白。
“這龜公能是什麽好東西,肯定在瞎說,肯定在誣陷。”
“那位李公子長得還是挺白淨的,怎麽可能是那種玩玩完不給錢的人。”
“大人說地也不錯啊,這人一看就不是喜歡男人的人啊!”
......
都提示到這種程度,李斷山就是個傻子此刻也明白了,連忙對著眾人大聲吼道:“大人,大人明鑒,小人我有斷袖之癖,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一番話落四座皆驚!
“我的天,還真是不喜歡女人啊,沈大人當真英明!”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個李公子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人。”
“開什麽玩笑,正經人怎麽可能會喜歡男人!”
......
在這個相對保守的時代,男人喜歡男人這種事幾乎就是為整個時代所不容,也正是因為如此顧家才會不遺餘力隱瞞他家大爺的死因,甚至將所有的一切過錯全都推到沈韻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