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他妹妹,扭頭就惦記上了他女兒。
這是來道歉的?
不!
這是來逼婚的吧!
沈謙實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氣地胡子都要立起來,他拍案而起,“荒唐,天大的荒唐,真當老夫好欺負,真當所有人都得巴結著你們顧家?!”
“我家小妹哪裏不守婦道了,此事老夫今日定要與你說個清楚!來人,把陳銘叫來!”
不一會兒,陳銘便出現在沈謙實麵前,拱手道:“參見縣尊。”
顧誠聽到陳銘的聲音莫名有些熟悉,不由地抬頭打量起眼前這個陳都頭來,不看不要緊,一看頓時冷汗都下來了!
這不是那天那個山賊嗎,咋成了都頭?
顧誠被嚇了一跳,顧長青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住,“怎麽了?”
“無事......無事......”顧誠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他也隻是覺得像而已,並不能夠完全確認陳銘就是那夥山賊。
陳銘更是麵不改色心不跳,那日下山幹活的時候,原主披頭散發,不仔細看根本認不出來。
至於這位顧家的小少爺,當時更是被嚇的屁滾尿流,瘋狂逃竄。
“來,給顧家叔侄說說,你和我小妹到底遭遇了什麽!”
“是。”
陳銘將故事再次說了一遍,隨即補充道:“當時夫人是從山上逃下來的,衣衫完整,沒有被人侵犯的痕跡,隻是腿上受了點傷。”
“聽聽!聽到沒有!”沈謙實底氣十足地吼道,“我小妹被山賊劫走,還死守貞潔,哪裏不守婦道了?”
“倒是你顧家,遭遇了山賊靠著你顧家的莊客怎麽都能抵擋一陣,可你們幹了些什麽,直接帶人跑了,丟下了我那可憐的小妹!”
說到動情處,沈謙實眼眶都紅了,忍不住抹著眼淚。
顧長青一捏山羊胡居高臨下看著陳銘,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高傲:“都頭?狗一般的人物,隨便叫兩聲你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