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清原縣城外時,已經是黃昏十分。
陳銘跳下車,打量著清原縣的城牆,城牆並不高,以他和瘦猴的伸手,徒手就能翻過去。
確實,上一次他們就是這麽幹的。
一個縣城不過如此,看來也不是那麽難,要是打下來當做據點似乎也......
“寨主想什麽呢?”
陳銘正想著,身後傳來一道滿是哀怨的聲音,不是沈韻,還能是何人?
“想著能把夫人送到家功德無量。”
陳銘打了個哈哈,將這等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大腦。
若是大武朝真的已經再無統治的力量,怕是早就有人站出來反了,而現在看來,似乎還沒有到那一步。
造反這種事可沒有什麽先發優勢之說,而往往第一個跳出來的搞不好就會和王朝極限一換一,這種事萬萬幹不得。
陳銘能做的就是先苟起來,積蓄力量,靜待時機。
沈韻抬了抬手將露出纖纖玉手,朝著陳銘的胳膊狠狠擰了下去,“為何不早說你家娘子是我兄長的義女?”
“你......沒問啊......”
“我......”
沈韻欲哭無淚,怪我嘍,所以都怪我嘍?
覆水難收,就算再接受不了,也隻能認命,誰叫陳銘的花樣太多,她割舍不了。
當女人的感覺會上癮的,隻有一次和無數次。
“冤家!”
沈韻跺了跺腳,低聲罵了一句。
“夫人,人生總是如此,既來之,則浪之吧......”陳銘提醒道,“你該叫了......越大聲越好......”
“叫?在這裏?”
沈韻俏臉一紅。
陳銘輕咳一聲,“我是說叫門,不是**......”
“我知道......”沈韻剜了他一眼,“我可沒叫過床。哼!”
“是是是,夫人說的是,喊吧,大聲點,知道的人越多,越能證明夫人的清白。”陳銘麵不改色心不跳。
沈韻撇了撇嘴,昨晚春風一度,哪裏還有清白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