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桃站在顧之言的房門外,指尖不自覺地掐進掌心,眼淚沿著臉頰滑落,卻沒有一絲聲音泄露。
她的腦海中回**著顧之言那句.
我們從頭到尾都隻是劇本,沈羽桃,你別過界。
每一個字都像一記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臉上。
“劇本……”她低聲呢喃著,眼神逐漸從失落轉為迷茫,最終變成一抹濃重的不甘。
她努力深吸一口氣,抬起手擦掉眼淚,勉強維持住自己的姿態。站在昏暗的走廊裏,她抬頭看向遠處的一盞壁燈,嘴唇微微顫抖,卻還是喃喃自語道:
“顧之言,你真的以為我是為了節目組的安排才站在你身邊的嗎?你以為我不清楚劇本的底線嗎?”
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但語氣中帶著隱隱的憤怒和委屈。
她輕笑了一聲,笑容中透著一絲苦澀與恨意:“我接下這個劇本,是為了把你從沈鳶的身邊搶過來,也是為了膈應她,讓她知道,她不是不可取代的。”
她低頭盯著自己的手,指尖還留著掐進掌心的紅痕。
每一處疼痛,都在提醒她,她曾經多麽自信地認為,自己能用時間和耐心把顧之言變成屬於她的人。
“可笑的是,她現在根本不在乎了。”她輕聲說道,眼中燃起一抹嫉妒與憤怒,“沈鳶有了賀京辭那個男人,她現在站在最高處,居然能輕輕鬆鬆地俯視我們這些人。”
沈羽桃的呼吸逐漸急促,心頭的酸澀與憤怒交織在一起。
她恨不得撕開表麵的一切假象,將顧之言拉回到自己身邊,讓他徹底忘掉沈鳶的存在。
讓他……
願意跟自己永遠在一起。
“可是你呢?”她咬著牙,低聲自問,“現在竟然要和我劃清界限,竟然要對我說這些話?”
她猛地攥緊拳頭,眼神冷了下來,仿佛一切的不甘與怨恨化作了某種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