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桃離開後,顧之言仍然坐在原地,餐桌上的空酒杯似乎成為了他唯一的傾訴對象。
他的腦海中不停地回放著剛才的對峙。
尤其是沈鳶毫不留情的話語和許聽雪冷冷的質問。
我真的錯了嗎?
他在心裏問自己,但隨即一股不甘與憤怒湧了上來。
錯的不是我,是他們!是沈鳶太敏感,是許聽雪太愛站在道德製高點!
他這樣告訴自己,試圖為自己的行為找到最後的立足點。
然而,他無法忽視的事實是,自己正一步步滑向孤立的深淵。
沈羽桃獨自走出別墅,站在海風中深吸了一口氣。
她的手緊緊攥著衣擺,指甲掐入掌心,卻沒有一絲疼痛的感覺。
“顧之言,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她在心裏喃喃道。
明明她已經不計後果地站在他這一邊,明明她為了幫他扳回局麵說盡了好話,但顧之言卻根本不領情,甚至在眾人麵前對她露出不耐煩的態度。
“或許,顧之言隻是暫時被情緒衝昏了頭。”
沈羽桃努力說服自己,但心底的裂痕卻在悄然擴大。
也許他們,真的已經不可能了。
彈幕開始討論:
【沈羽桃現在真的有點可憐,但她自己也有責任。】
【舔到這種程度,顧之言不領情,她就別再搭理他了吧!】
【沈羽桃心裏肯定在罵顧之言,但表麵還在裝溫柔,真是夠了。】
【感覺顧之言遲早會成為她的枷鎖。】
沈羽桃獨自在夜風中站了許久,眼底的倔強漸漸被酸澀取代。
她抬頭望向遠處漆黑的海麵,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起伏的情緒。
“或許他隻是一時心情不好。”
她自嘲地笑笑,卻發現這句話越來越沒有說服力。
別墅內,顧之言仍然坐在餐桌旁,目光定定地盯著酒杯,仿佛那裏麵藏著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