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穿著深褐色貂毛大衣,手提著愛馬仕的限量包,耳環是黃金的,富貴逼人地站在門口,眼神淩厲。
“怎麽,我兒子家我還來不得了?”
傅母繞過她,走到了屋子裏。
看到在沙發上坐著的南南,傅母眼神微冷。
當初她找算命的大師算過,她兒子第一胎是個男孩,結果生出來一個丫頭,就是這死丫頭搶占了她孫子的身體,讓她孫子沒有投胎到她家來。
傅母坐在了沙發上。
“給我倒杯水。”
用理所當然的態度對舒雅說。
舒雅笑了一下。
又是這樣的語調。
六年了。
傅母從沒對她有個好臉色.
不管她做什麽,傅母都對覺得她是錯的。
還把她當成家裏的保姆來對待,她如今不想再忍氣吞聲了,她瞥了傅母的手一眼,“您有手,可以自己去倒。”
傅母扭過頭不滿的看著她。
“你是在忤逆我?”
“不是忤逆,是受夠了。”舒雅平靜的說。
傅母瞪著她,似乎是想開口罵她,她沒等傅母說話就打斷,“南南,媽媽帶你去樓上玩行不行。”
爭吵不能被孩子看到。
她說話間已經抱起了南南,把南南抱上了樓。
她讓南南在樓上的房間裏玩玩具,她又回到了樓下,她微微皺起眉頭,“你來這裏做什麽?”
傅母身體不太好,在城市裏會咳嗽,一年到頭都在郊外的老宅裏養病,難得回城一趟。
傅母冷哼了一聲。
“這是我兒子的財產,我這個當媽的還住不得了?我要在這裏住一周,你趕緊給我收拾房間!”
嗬。
使喚傭人呢?
給她保姆費了嗎?
舒雅挪開視線,“住可以,陳媽,你去樓上收拾一下房間。”
說完,她也上了樓。
傅母看著舒雅上樓的背影,氣得不行。
“真是娶回家了一個祖宗,哪個女人像她這樣不孝順婆婆的,出身低的女人果然要不得,沒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