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著有點怪異。
舒雅是不是察覺到什麽了?
舒芬心裏揣揣,想張口試探,又不知道怎樣開口,沒等她張口說話,舒雅已經留下一句。
“我要去錄口供了。”
然後走了。
偌大的客廳,隻剩下舒芬和王大成兩個人。
舒芬心跳得有點快,“大成,剛剛那丫頭說什麽你聽到了嗎,我怎麽感覺她像是知道了一樣?”
王大成躺在沙發上,叉開腿,把臭腳放在茶幾上,他摳了摳屁股不耐煩的說。
“她能知道什麽?你就是想得多!”
這話也有理。
她把事情做得這麽隱秘,舒雅也無從得知,更何況舒雅還這麽信任她,舒雅懷疑到誰身上也不可能懷疑到她身上。
舒芬把擔憂咽回了肚子裏。
而另一邊。
舒雅來到警察局。
警局門口,一輛豪車停著。
舒雅看著這輛熟悉的車,勾起個了然的微笑,她抬步朝警局裏走,到了走廊裏,她就聽到裏麵傳來聲音。
“傅爺,你給我們的證據太及時了!我們一定會好好保管,讓真正的壞人受到嚴懲!”
傅謹言依然是那清清冷冷的語調。
“嗯。”
她站在門口。
正好與出門的傅謹言對上視線。
雙方目光交匯的刹那,一股無需言語的默契在二人之間流轉。
這證據,是她拜托傅謹言交給警察局的。
她都重生過了。
又怎麽會像上輩子那樣蠢。
她跟姑姑三人生活在一起這麽久,又怎麽沒察覺到一些蛛絲馬跡?特別是姑姑跟王豔雲有時候眼神的交匯,那種在打小算盤的精明感,是怎麽都掩蓋不住的!
以及一些細節。
甚至是姑父看她的眼神。
種種跡象,都已說明了不對。
她一開始以為姑姑隻是想逼迫她給表妹找個有錢男人,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能接受,她也會盡全力去給表妹找一個理想的男人,但後來姑姑說要去她公司旗下的香水工廠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