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張帆找她,說傅謹言需要她,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張帆拽到了這房間裏,傅謹言血紅著眼睛朝她走來,張帆還關上了門,留她一個女人在房裏。
是。
她是跟傅謹言達成了協議。
她是願意用身體換前程。
但之前傅謹言都未曾動她,這次來了度假山莊,傅謹言突然要對她做這種事,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況且。
她老公還在樓下。
傅謹言緊緊抱住她,似乎要把她融入骨血,聲音帶著不正常的沙啞和不容抗拒的強硬,“別動。”
傅謹言把頭埋到女人的脖頸間,如病重之人吸食著仙氣,癡迷的神色不像是人,頗有些病態。
舒雅渾身僵住。
她不敢動。
一秒。
兩秒......
一分鍾,兩分鍾......
足足十分鍾過去,傅謹言才從剛剛那狂躁狀態中抽離出來,他鬆開舒雅,二人對視著,女人的眼神中帶著些許疑惑,但更多的是了然。
她肯定猜到了。
傅謹言有種被人窺見了秘密的躁感。
他警告道:“你敢說出去,就死。”
舒雅保證,“我不會說出去的。”
她頓了頓,似喃喃自語,“所以,這就是你要我當你地下情婦的原因嗎?”
“是。”
“我明白了。”
傅謹言有躁鬱症。
而她身上先天帶一抹幽香。
以前她母親用她身上的香味測試過,能讓發狂的兔子冷靜下來,但需要靠得很近才行,況且,她生活中也沒人能發狂,她尋常生活根本不受影響。
她都快忘了這件事了。
直到今日,她看著傅謹言抱著她,從渾身躁鬱漸漸冷靜下來,塵封的記憶再次被打開,一切的事情都有了解釋。
怪不得兩輩子傅謹言看到她就想得到她。
怪不得傅謹言不睡她,隻抱她。
傅謹言不愛她。
隻是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