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縣主被她問得麵色發白,強撐著為自己辯解道:“我隻是遵照皇後的意思留住你片刻,當時已經猶豫,隻是後麵卿華發病了,我才....”
沈梟垚的視線像是帶刺一樣落在她身上,使得她無法說出後半句。
“可姑母的確幫助皇後娘娘壞我的事了。”
沈梟垚並沒有怨恨之態,反而神色和氣地看她:“皇後娘娘摻和在這件事了,我並不過分恨她,她能毀了我們姐妹,算是她的本事,將來我若是傷了她,那是我的本事,可是縣主,這件事你可以不管的,於你並沒有什麽利益或者傷害,可你偏偏這麽做了。”
福山縣主一直沒將她的利益放在心上,至少在福山縣主發現她是蘇蘭惜之前。
她看著額上冒出冷汗的福山縣主,笑道:“姑母別害怕,我並沒有與姑母爭執的意思,而是想告訴姑母,我的利益就是姑母的利益,將來若是皇後或者徐貴妃,甚至陛下拜托姑母對我出手的時候,還請姑母掂量掂量,牢牢記住咱們之間的情意。”
福山縣主明白她的意思,即便沒有此事,她也早已與沈梟垚利益捆綁得牢牢的,沈梟垚今日的話不過是又上了一層枷鎖。
她不會背叛沈梟垚的,背叛了她,便等於背叛了自己。
慧覺鬧出這等禍端死了,喬姨娘難辭其咎,福山縣主剛好借此事敲打了她一番,又擠兌了老夫人一番。
隻是這件事之後,周羨好便開始躲著沈梟垚了。
沈梟垚隻在輔國公府留宿了一夜,她聽完慧覺的死訊便打算走的。
宮裏卻派了景泰過來。
景泰是乘坐采買的驢車出來的,跟要出府的沈梟垚迎麵撞上。
“沈姑娘!昨夜,昨夜我一直守著主子,可是後半夜睡著了,天亮的時候**便沒人了,外麵守著的太監,宮門口巡邏的侍衛都沒見主子,奴婢去求了皇後娘娘,娘娘又傳了宮門口的侍衛,沒有一個人見過她,一個大活人憑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