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像像……像什麽?偷偷偷……**?
林熹在心裏打了無數個磕巴。
“你……”她瞪著段易珩,“胡說什麽啊?”
段易珩波瀾不驚道:“打個比方。”
林熹張著嘴巴,有人打比方打成這樣的嗎?
生怕再聊下去,他又有驚人之語,林熹的目光垂落到他的手邊,問:
“是給我的嗎?”
段易珩剛要說話,一束車燈掠過兩人。
林熹一驚,這個點,怕不是段徵回來了。
她一把抓住段易珩,帶著他穿過廊簷,來到了另一側牆角,是段徵回來方向的視野死角。
段易珩偏過頭去看,被林熹一把扯住衣領拉了過去。
兩人鼻尖險些撞上,林熹不自覺鬆了手,貼著牆。
段易珩鼻息輕動,勾著眼神,說:“看來,隻有爺爺知道你去給我當了秘書,不過段徵是總經理,遲早得知道。”
林熹沒想到她對段徵直呼其名,看來兩父子這幾年來相處得並不好。
“到時候我自會跟段叔說。”
言下之意不勞你操心了。
回來的果然是段徵,很遠就聽到了他打電話的聲音,隨著腳步漸近,林熹的呼吸都放輕了。
偏偏段徵在廊下突然停了。
聽內容是和朋友打電話,時不時發出爽朗的笑。
段徵走至平台邊上,聲音仿佛近在咫尺,林熹抓著段易珩腰間兩側的衣服,臉頰幾乎貼在他胸膛上。
“癢。”段易珩在她耳邊小聲道,“要不你抱著腰?”
浮在耳邊溫熱的鼻息讓林熹燥熱了臉,她哪裏敢抱著他,隻能鬆了手。
但他身上深沉的香水調子不斷侵擾她的鼻尖,帶著男性獨有的氣息。
林熹抿了下唇,呼吸稍稍急促。
她對段明軒,也隻是以好久不見的借口抱了下,一觸即分。
哪裏像現在這樣,身體貼著身體,呼吸纏著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