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少將軍的?”
剛剛那位大漢,臉色有些狐疑的看了裴清一眼。
又看了看那十幾個錦衣衛。
然後大聲說道:“少將軍是什麽身份,在這京城還有人敢對你動手不成?”
“以防萬一,以防萬一。”
裴清尷尬一笑,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這些人說是保護自己,其實就是監視自己。
說軟禁也不為過。
隻是沒有辦法。
隻要不是女帝親自開口,就算是餘樂陽這個右丞相也沒有任何辦法。
“哼,陛下肯定是防著寧承平這個老匹夫,要是他敢對少將軍不利,本將第一個不答應!”
大漢雙眼瞪圓,聲音極大,似乎是故意說給寧承平聽的一樣。
“對,我也一樣,誰敢動少將軍,先過了老子這一關再說!”
一群人大聲大喊著。
“都給我住嘴,你們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擔心禍從口出!”
餘樂陽怒斥了眾人一句。
他倒是不怕寧承平,但是他也知道,畢竟是同朝為官。
有的事情隻能做,不能說,這是眾所周知的潛規則。
這些糙漢出發點沒有錯,都是為了維護裴清,但是這話要是傳到女帝耳中,那就變了性質,成了結黨營私。
這天下還是女帝的天下,她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哪怕他們維護的人是裴清這個女帝的未婚夫也不行!
餘樂陽這話一出,一眾人這才紛紛閉上了嘴巴。
他們雖然是糙漢,但也不是傻子,在餘樂陽的提醒下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多謝各位叔伯,不過有陛下派人保護,肯定不會有人敢動我的。”
裴清看了看那群錦衣衛。
今天這裏發生的事情,一定會傳到女帝耳中。
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現在女帝不敢動自己,無非就是忌憚這些武將。
讓她知道自己和他們走得近也無所謂了。